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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IFT系統最新統計顯示,美元份額占比明顯上升,比較全球去美元化輿論反其道而行的數據令人反省去美元化過于簡單和短期了。全球金融信息服務機構Swift匯編的最新交易凸顯美元在國際支付中的作用從未像現在這樣強大。7月美元相關交易占比升至創紀錄的達到46%,比較5月42.6%明顯增長,而10年前這一比例略高于三分之一。尤其以交易數量衡量,美元是最主要的貨幣,其次是歐元、英鎊、日元和人民幣。實際上正如我言,美元是一個機制和系統嚴謹和縝密的貨幣框架,美元份額正是基于美元系統邏輯難以攻破,全球去美元化過于草率與著急。而相比較美元上升勢頭,對歐元對標競爭的反差性引起警覺是國際金融領域面臨的新風險和新問題。其一美元地位占比上升是美國經濟與企業尤其是利率支持性重要的新邏輯。美元結算占比大幅上升主要是美國經濟強勁與企業強勢的體現與支持,畢竟目前上述4大貨幣的經濟增長率凸顯美元經濟世界第一強化版,今年上半年美國經濟2.2%的平均增長率是美元受寵非常重要的背景與邏輯。相比較日元經濟表現也不錯,上半年年其經濟增長5%以上的水平凸顯日本經濟步入經濟新周期的起步期,但是日元貨幣地位不及美元,尤其日元貶值氛圍與現狀或是制衡日本經濟的不利因素。而英國經濟增長面臨瓶頸期與困惑期是主要個性,其中英鎊面臨英國脫歐之后經濟整合與調整期是英鎊特性個性,英鎊升值與貶值之間存在英鎊位于美歐貨幣之間尷尬與不得已局面。一方面受制美元貶值的迎合性升值,另一方面是為美元貶值而帶動歐元升值的配合性升值,但自身難題與困點則限制與制衡英鎊走勢正常化。尤其是歐元呈現兩種不同的預期與現狀,相比較歐元升值預期明顯是炒作情緒刺激的評估與預測,反之歐元貶值則是歐元區經濟必然的現實與棘手問題。因此,目前美國經濟增長預期是美元份額上升的重要推進與促進,尤其是美國亞特蘭大聯儲GDP模式推理的美國第三季度經濟增長從5%上至5.8%,這進一步形成美元貶值的阻力,進而也是目前爭論美聯儲加息氛圍炒作力求美元貶值的需要,美元避險性增持是美元份額快速增加的背景與要素。畢竟從利率角度看,美元利率上限5.5%是發達國家貨幣利率最高點,這是美元難以貶值的關鍵。加之目前全球一天外匯交易規模8萬億美元中,美元占比88%足以表明美元分量與主導能力,這也是美元匯率不升值與堅定貶值有利局面與應用背景。其二歐元份額下降占比現實是歐洲經濟與政策分歧乃地緣政治分裂的新動向。歐元份額下降不僅局限我們看到的SWIFT比重,相比較國際外匯準備占比歐元也在下降,全球外匯市場交易規模與比重也在下降,包括債券市場歐元因利率效應的不及美元也十分清晰。SWITF占比金額統計的全球支付貨幣排名中歐元7月占比下降到24.42%,比較5月為31.7%,目前為歐元問世以來的最低水平。歐元作為區域化貨幣特色的內部分化越來越嚴重,包括追隨美聯儲加息政策的被動追逐,但其利率水平已然明顯低于美元和英鎊。而目前伴隨短期歐元區通脹下降之間的能源價格反彈,歐洲央行加息面臨變數,加與不加之間的受制因素不僅難以解決通脹壓力,反之伴隨經濟收縮壓力將使歐元區面臨滯漲風險明顯加劇。一旦歐元區滯漲風險出現,歐元解體的可能就會急速加劇風險危機,這正是從歐元啟動之前至今美元戰略一直緊盯與布局的貨幣對標戰略。美元絞殺歐元一直在進行,包括歐元區通脹在俄烏沖突之后急劇上升,這與美元設計與規劃脫離不開,美元定價機制決定美國制造與設計通脹的意圖在歐元對標性攻擊與打壓態勢。相比較歐元區問題新角度在于:安聯首席經濟學家盧多維奇·蘇布蘭指出,歐元區各國政府可能正在逼近新的危險區,有跡象表明它們對企業部門的敞口已超過國內生產總值(GDP)的20%。目前歐元區各國政府直接損失和稅收收入損失平均可能高達GDP的5%,這將嚴重削弱所剩無幾的政策空間。預計歐元區將陷入長期衰退,更麻煩的是債務增加,而再次抵御危機的政策空間卻很小。目前歐元區PMI數據疲弱,歐洲最大經濟體——德國前景黯淡,即將來臨的歐洲央行9月政策會議前風險急劇惡化。未來如果沒有切實可行行動,歐元區可能會陷入一場似曾相識的危機,而且很難從中恢復。這也是目前歐元結算或國際份額占比下降必然結果與未來悲慘境地。其三國際貨幣競爭主動與被動對標性或是人民幣值得警惕被擠兌風險新角度。透過美歐貨幣競爭格局的前景,人民幣作為與發達國家貨幣資質差異較大的本幣現狀,人民幣在SWITF占比金額統計的全球支付貨幣排名中保持全球第5大最貨幣位置,人民幣占比升至3.06%,為連續第6個月上升,這也是人民幣有紀錄以來第二次上至3%。然而,人民幣支付貨幣數量與站位卻隱含套利投機對沖風險。因為從國際貨幣比較角度的人民幣新風險在于:貨幣夸張式的專業化超脫人民幣現實、國際化炒作風險潛藏人民幣海外囤積與對沖風險是未來最大不確定隱患。一方面是阿根廷以人民幣償還IMF債務是否適宜?這超越了現有人民幣國際資質與國際規范基本點,SDR央行國際收支調節的記賬貨幣被視為自由化使用不宜,甚至人民幣被擠兌風險加劇人民幣貶值推波助瀾,尤其離岸和海外引導與帶動現象不容忽略。當前市場主要條件與比較因素在于人民幣與發達國家主要貨幣利差懸殊是被套利誘因與現實,人民幣和美元10年國債利差2%-4%,中美利差倒掛幅度接近170點,人民幣貶值不利于境外配置需求;兩幣存款利差2-5%懸殊更大。另一方面是人民幣內在環境的經濟恢復以及貿易被壓制階段性并不適宜人民幣貶值不利于中國維穩方針。此時人民幣貶值雖然有利于出口結匯,但畢竟外貿訂單不足以及美元存量有限并非有利于外貿出口企業,反之貿易企業對人民幣貶值的不安逸心理和外貿擔憂加大,因為外商采購報價嚴重擠壓外貿成本與利潤。面對外貿外需訂單減少的周期規律與被動極端時期,人民幣匯率操作追逐性或是破壞貿易正常化以及未來貿易轉機防備的故縱對標行情,人民幣出口收匯與進口購匯兩難的極端性操作均不利于中國外貿局面與形態。特別是人民幣與美元邏輯的超調匯率風險更是警惕重點,暨美元貶值人民幣也貶值,美元升值人民幣更貶值。縱觀美指年初至今保持103點均衡水平,年初1月2日美指開盤報價103.4639點,目前開盤報價103.3872點,同期人民幣時段報價比較分別為6.9127元和7.2769元,人民幣貶值5.26%,人民幣失標美元邏輯的被設計炒作風險急劇上升。與此同時,期間美指最高105點,最低99點,振幅5.71%(6000點);人民幣在岸最高6.6905元,最低7.3177元,振幅9.37%(6300點)。尤其是我們風險重點在于海外人民幣結算持有量激增,僅阿根廷數據顯示人民幣存量達到1300億人民幣,并用17億人民幣償還IMF債務。目前海外有多少人民幣是第一個風險點,海外人民幣存量準備干什么是第二個關注點,現在或未來海外人民幣什么時間拋售或擠兌或對中國穩定與安全至關重要。透過美歐貨幣格局競爭,我們值得考量人民幣規范發展與開放,尤其目前人民幣改革側重實體經濟積累與強化企業是重點,金融領域急需完善金融機制的合規合理達標,這是中國防范貨幣風險與防范意識的基礎與核心。尤其參考歐元風險教訓,我們更應重視機制與制度建設,加強市場化和國際化、標準化改革提高,以人民幣自由兌換為根本目標、全面、專業、長期推進人民幣可持續、健康型、標準化貨幣建設與開放迫在眉睫。
文章來源:“新經濟學家”百家號,作者:譚雅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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