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基金公司的生存愈發艱難。據好買基金最新數據統計,規模排名處于行業后50家基金公司,管理資產規模總值占比在2019年末僅剩下1%,而上述50家基金公司數量在全行業的占比則超過三分之一。
從近期披露的基金公司經營業績來看,有的公司連續多年虧損,難以尋覓到破局之法;有的公司管理規模連續數年持續縮水,高管也頻繁出走。
業內一批成立多年的老基金管理規模不斷萎縮。例如,天治基金成立于2003年,截至2019年末,基金管理規模只有27.19億元。2007年,天治基金的基金管理規模尚有84.62億元。
類似的還有,2012年成立的華宸未來基金,目前公司旗下只有2只基金,規模合計2.33億元。其中,華宸未來價值先鋒成立于今年1月,是一只發起式基金,發行規模8446萬元,這也是華宸未來時隔6年后再度發行的新產品。
老公司做不大,新入局者自身如果沒有獨特的優勢,日子也不好過。
2017年成立的國融基金,自2018年以來合計發行了8只基金,其中,國融穩康債券基金募集失敗,截至去年年末,基金管理規模只有8.16億元,每只基金平均規模1億元。
基金規模縮水的背后,還有高管出走。今年2月,國融基金副總經理黃向武因個人原因離開公司。去年12月,該公司另一位副總經理張靜也因個人原因離職。
不少小基金公司已連續多年掙扎在盈虧平衡線上。以浙商基金為例,2019年凈利潤依然沒能扭虧。梳理浙商基金近10年的凈利潤變化,浙商基金在連續虧損6年后,2016年、2017年實現盈利,但2018年再度虧損。
事實上,浙商基金也在積極尋求轉型。浙商基金總經理聶挺進日前在接受采訪時曾表示,以人工智能構建新型基金公司。但目前來看,效果并不盡如人意。2019年9月成立的人工智能基金——浙商智能行業優選混合發起式基金,截至4月1日收益為負,今年以來虧損8.86%。
面對生存考驗,多家小基金公司不得不增資。
例如,華潤深國投信托有限公司、華潤金控投資有限公司認購華潤元大基金的新增注冊資本,公司注冊資本從3億元提升至6億元;英大基金的注冊資本由2億元增加至3.16億元;國融基金的注冊資本由1億元增加至1.3億元。
“規模較小的基金公司增加注冊資本大概率是因為注冊資本不足。對于一家基金公司而言,一年最少的基本開支也需要3000多萬元。”滬上一位基金研究員補充道,基金綜合管理費率大概1%左右,要覆蓋每年3000萬元的成本,管理的基金規模至少要在30億元以上。此外,相比大基金公司,小基金公司在銷售渠道的話語權更弱,發行新基金時成本更大,如果股東方力量不強,生存將更為艱難。
在方正證券分析師朱定豪看來,未來10年,公募基金管理規模會進一步擴大,尤其是股票管理規模會擴大。但行業可能會進一步向頭部集中,大平臺和精品店兩種發展模式是大勢所趨,前者的代表是華夏、易方達基金等,后者的代表是東方紅、天弘基金等。大平臺擁有齊全的產品線,風格穩健,還可以深度參與社保基金和企業年金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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